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,不断扭动着身子,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掩乳房和私处,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,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,否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,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,她则后退数步,盯着蛊井,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,眼睛一眨,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。   片刻后,一条白蛇探出脑袋,正不断吐着信,菱形眼目盯着夏瑶,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,最后还是滑出蛊井,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,头一昂,双颚收紧,蛊蛋裂开,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,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。  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,身长半尺的蛇蛊,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,而且她还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,正啃咬着蛊蛋。   不一会儿,蛊蛋都被它们吃完,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  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,见蛇蛊都没动静,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,一脚踩烂蛇蛊头部,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,往后用力一划,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。   看到此情景,女巫卫腿都软了,纷纷跪在地上,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蛇蛊的肚子。   弄死四只蛇蛊,夏瑶长吁了一口气,道:「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追悔了。」  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,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,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,他气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,拉弦指向夏瑶,怒叫着射出箭矢。   咻!  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,并没有伤到她,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,身子朝后倾斜的夏瑶睁大眼睛,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,人已跌进蛊井。   「下面都是毒蛊,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。」   阿木尔冷笑着,见蛇蛊都已死去,他的笑容完全消失,嘀咕道:「辛辛苦苦喂养的蛇蛊死了,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。」  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,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,自己则转身离开,手里还拎着半条蛇蛊。  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。   被女野人奸淫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,嘴唇干白,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,两条腿不停发抖,若没有铁链的束缚,恐怕他会倒地不起。   被抓到这里时,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,陆炳答得非常小声,但铁浪还是听清楚了,整整三十次!   一般情况下,一个晚上能射五、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,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射了三十次。   在持续追问下,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,一沾到淫水,肉棒便自己勃起,被她们轮流奸淫。   淫水让肉棒瞬间勃起?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淫水差不多。  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,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会被榨干,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,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。   (萧九:各位看倌也不会想看到滴XD)见阿木尔走过来,铁浪冷眼以待。   走到铁浪面前,阿木尔显得很得意,道:「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,竟然躲在蛊井附近,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,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。」   「畜生!」   铁浪吼道,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。  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,道:「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,他杀死了蛇蛊,导致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。」  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,铁浪完全说不出话,只能紧握拳头,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,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。  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,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,冷笑道:「蛇蛊只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,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,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,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。」   「她可是你娘,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。」  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,不让毒蛊作祟。   「在我眼里,她连一条狗都不如。」   「你是她生的,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。」   铁浪叹气道:「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。」   「住嘴!」   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,捏紧他的下巴,叫道:「再惹我,我立刻杀了你!」   「早晚都要死,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。」   铁浪冷笑道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。   「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,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,然后再将你扔进蛊井喂毒蛊。」  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,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,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,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。  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,转身离开。  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,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,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,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,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。  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,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,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以匹敌,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,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,看来只要被敌人控制了真气,也不可能做英雄了。   看了一眼陆炳,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,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,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。   烈阳当空,铁浪浑身是汗,嘴唇更是发干裂开,思绪也变得乱糟糟,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,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,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,石柱则是平底锅,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。   「水,我要水。」  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。  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:「现在给我个女人,我会喝她的淫水喝饱的。」   「水,给我水,咳咳。」  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,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,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,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。   午时刚过,阿木尔又出现,身后跟着两名巫卫。   「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。」   阿木尔手一挥,巫卫便解开铁链,架住铁浪。   「你真不配做人,呸!」  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。   「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,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,巫王已点头了。」  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,歇斯底里地笑着。   「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。」   「虎落平阳被犬欺,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,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,带走!」   阿木尔走在前面,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,脚都悬空了。  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,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,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,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,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,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。   铁浪被推进监牢,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,说不出话,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,转身,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,他直接冲过去,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,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,被台阶绊倒,后脑杓着地。   「爽不爽?」  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。   「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,放蛊!妈的!」  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,一看手掌,都是鲜血,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,确定绑得结实,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。   外面的铁门一锁,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、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。   「岳母。」   铁浪喊出声,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,竟呕出了鲜血。  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,苦笑道:「抱歉,我害死了夏瑶姑娘。」   「人生意外太多,这不是谁能决定的。」  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,叫道:「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,没有她,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。」   「没用的,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,这是淫蛊,奴家不怕。」   嘴里虽这么说,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。  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,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,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,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,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,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,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性交。  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,一人将她的阴唇压开,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嫩淫肉,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蜜穴口,它便爬了进去。  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,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,慢慢融化,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,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,当淫蛊完全融化时,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!  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,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,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,将她的肚兜扯下,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,两颗粉色乳头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,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。   「别这样……」  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,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,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,但一切都无能为力,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,越来越痒,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,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欲。  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乳头,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,偶尔还用手去捏乳头,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,双腿颤抖,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,见他一直盯着自己,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。  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,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,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,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,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,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,吐出更多的淫汁。  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,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,胯间巨物早已勃起。  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,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淫欲占有的女人,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,他很想挣脱束缚,可真的无能为力,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。  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阴唇,另一个则捏着她的乳头。   「唔……别……别……这样子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   阮飞凤哀求道,在淫蛊刺激下,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,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?  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,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,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。  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,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淫水所吸引,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眼露异彩,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。   「啊!」   阮飞凤浑身颤抖,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口交,可性欲袭身的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,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,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,可她知道,若没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蛊所带来的淫欲之水,她将在这种强烈的淫欲中死去。   阮飞凤喘息着,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,她只能苦笑。  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,整张嘴贴住淫湿异常的阴部,用力吮吸着,吃着美味异常的淫水,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。  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,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,象婴儿般吮吸着,发出「啾啾」的响声。   「唔……噢……别……奴家受不了……」  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,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,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,下体则前后微微摇动,阴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,带给她异样的快感。  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。  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,铁浪便知那淫蛊威力有多大,估计效用和终不欢相似,都是让人在极度淫欲中死去。   「岳母……」   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  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,下体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,呜咽道:「杨公子……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……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……抱歉……噢……好痒……里面……唔……」   「我不怪你,要怪只能怪阿木尔,若我自由,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!」   铁浪咬牙道。   「唔……他是我儿子……」   阮飞凤昂起头,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。   「一只狗都比他强,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。」   「别说了……唔……」   「好吧,反正多说无益。」   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,眼珠子一转,喊道:「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,你们来和我弄吧,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。」  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,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。   「这不成,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。」   阮飞凤立刻摇头。   「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。」   铁浪笑道。   「不……唔……不能让杨公子冒险……」   「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,我宁愿被女人奸死,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,所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。」   铁浪正义凛然道。   「这……」  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,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,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潮,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,未浪费一滴,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蜜穴内搅拌着,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。  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。   听完阮飞凤的话,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,笑得十分淫邪。   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,将他的腰带扯掉,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肉棒掏了出来。  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,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,那个还在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,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。 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一会儿,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,用力吮吸着,两腮都凹下去:另一个则将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,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,抚摸着她的臀尖,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,灵活的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舐着,偶尔还去舔她的屁眼。   「杨公子,你要有心理准备,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。」   阮飞凤说道,双腿还在颤抖着,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,她甚至希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,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。  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,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,道:「我不会重蹈陆炳的复辙,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,岳母,你记得听我的吩咐。」  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,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,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,不时吐出晶莹的淫汁。   一会儿后,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,另外一个则站起身,不断舔着嘴唇,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肉棒,眼里尽是淫欲色彩。  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,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,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处不断摩擦着,力道很重,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,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,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,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,贸然插进去会出人命。   一会儿后,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,抓着铁浪的肉棒顶住蜜穴口,正要慢慢插入,铁浪却用力挺动虎腰,导致肉棒瞬间插入。   「噢……」   被大肉棒塞满,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,脚猛地用力,还留在外面的肉棒都插了进去,蜜穴被完全撑开成○型,穴内淫肉不断蠕动着,刺激着铁浪的大肉棒。   「唔……」   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,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,不断发出悦耳的浪叫声,眼神变得分外迷离。   看着这个女野人,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挺动屁股顶着她的花心,只想让她快点高潮,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乳房,而是盯着她的腹部。   被奸淫的同时,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,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,可这铁链锁得太紧,他根本没办法如愿。铁浪只得喊道:「岳母,叫她松开我的一只手,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。」  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、啪唧声,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,直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,她才醒悟,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,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。  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,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,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手。   左手一自由,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,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,干得她浪叫连天,淫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: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,正抠弄着蜜穴,眼巴巴地看着激烈交媾的他们,希望能早点轮到她。  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,心里充满矛盾,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,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,再就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。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自尽,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,她绝对会咬舌自尽,以示清白。   见女野人快要高潮了,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、鸠尾两穴道,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穴。  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《吮阴心诀》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穴的那一刻,女野人也达到了高潮,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,轮流奸淫铁浪,可意外发生了,第一波阴精喷出,高潮本该接近尾声,可子宫口张得非常大,第二波阴精随之喷出,接着是第三波,第四波,第五波……   「啊!」   女野人的浪叫参杂着恐惧成分,整张脸顿时苍白,对高潮的憧憬完全变成了噩梦的开端。  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在一边乱叫着。   铁浪手臂紧紧揽住女野人的腰,不让她挣脱,一边抽动着,一边对阮飞凤道:「你和她说,如果不把我放了,我就把她插死!」  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。   女野人看着高潮得连续痉挛的同伴,两只手捂着嘴巴,腿都在发抖。   「你再和她说,我是天神,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,若她不服从我的命令,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。」   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,铁浪便推开她。   女野人跌落在地,浑身抽搐着,目光涣散,蜜穴大张,还不断喷出阴精,洒得满地都是。   看到这情形,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,不断磕头,还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。   「她说一切都听你的,你是她的神,呵呵。」   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开了,若她知道和铁浪做爱有连续高潮至死的危险,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。   铁浪深吸一口气,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,虽说喉咙还有一只毒蛊在作怪,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,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,大部分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,虽如此,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,双眼爆发出夺魄精芒。   「放了我们。」   铁浪趾高气扬道,面色却顿显苍白,嘴角溢出鲜血,他忙舔干净,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  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,听罢,女野人还有点迟疑,铁浪吼了一声,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。   「哎哟!」   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,隆起的阴部贴着铁浪的龟头。   阮飞凤脸一红,很想推开铁浪,可心智被淫蛊所惑,久久不愿意放开,很希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。   「岳母。」  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,笑道:「告诉我该如何救你。」   「和我……和我做……」   阮飞凤低着头,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,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,轻轻套弄着,下体贴向铁浪。   「然后呢?」   铁浪问道,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,乳头又硬了不少,阮飞凤更是发出难以掩盖的娇吟。   「射进去便可……」  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,肉棒更是弹了好几下,磨得阮飞凤非常舒服,只想铁浪快点插进去,而且在淫蛊的蛊惑下,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肉棒往蜜穴压去。  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,铁浪笑道:「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。」  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,而是继续将肉棒往蜜穴深处送去,并将上半身贴紧铁浪结实胸膛,还上下蹭着,乳头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。  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,温柔道:「岳母,已经插进去了,你的里面好热好湿,好多水。」   大半根肉棒插入,阮飞凤非常满足,双手搂紧铁浪,闭眼享受着,呢喃道:「别叫奴家岳母,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,叫我小凤或者凤儿,好吗?」   说着,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,享受龟头撞击淫肉的快感,不过动作很缓,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。  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,笑道:「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。」   「别这样子!」   阮飞凤嗔道。   「好,好,好,凤儿,行不?」  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。   「嗯……」   阮飞凤抱紧铁浪,喃喃道:「你进入奴家的身体,奴家便清醒多了,你快点射出来,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,不能再耽误,若阿木尔进来,我们就走不了了。」   「明白了,岳母,我……」   「错了!」   「好,好,我错了,是亲爱的凤儿岳……」   「嗯!」   「母……嘿嘿……」   「坏死了!」   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。   「我会让你舒服的,抱紧我。」   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,让它夹着自己虎腰,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,如此一来,阮飞凤整个人悬空,落地的错觉让她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,使蜜穴更紧,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。   随便捅两下,这水汪汪的蜜穴便喷出好几道淫汁,铁浪也就不温柔了,开始卖力抽动。   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 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,在淫蛊刺激下,她的性欲空前旺盛,而这根火热的肉棒正融解着那股性欲,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点燃,层峦叠嶂的淫肉更是不断吮吸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,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。   还没插二十下,阮飞凤便高潮了,这也难怪,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段。   股股阴精喷洒而出,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,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。   「杨公子……唔……慢点……奴家受不了……」   「没事,我快射了。」   铁浪用力捅了数下,感觉到精关难守,便压紧阮飞凤,张嘴啃着她的乳房,精液则噗、噗、噗射进子宫,浇得阮飞凤差点又高潮。   「杨公子……好烫……要死了……」   精液全部射入后,阮飞凤体内的淫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,她的理智也战胜了淫欲,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,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,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间,道:「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。」   「那你不要徐阶了吗?」   铁浪刺激道。  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,道:「难道你不要我了吗?」  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,道:「山无棱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。」   「我什么名分都不要,我的身子很脏的。」  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,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,他都不知道有多爽。   「休息好了吗?」   铁浪问道,软下的肉棒从蜜穴滑出,龟头与吸紧它的阴唇分开时还发出一声闷响,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。  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,铁浪一掌将她击昏,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,因肚兜太脏,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,直接穿上立领中衣、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。  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,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,沿着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。   铁浪蹲地,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,接着便跳了进去。   「蛊炉还在,谢谢观音菩萨。」   阮飞凤捂着胸口,笑容灿烂。   「现在怎么办?」   「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,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,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,我可不希望这样子。」  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,已将金蛊取出,「张开嘴巴。」   「感觉好恶心。」   铁浪鄙夷道。   「以毒攻毒,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,若你也出事,夏瑶姑娘在天之灵……不说这个了,快点把嘴巴张开,记住,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,这是我这十五年的心血,是我的心肝宝贝。」   「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?」   铁浪坏笑道。   「它是蛊,你是人,又不能相提并论。」   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,道:「乖乖的张开嘴巴,别淘气了。」   「是的,岳母大人。」   「你又这样子叫了。」   「凤儿,我的好凤儿。」   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,笑得有几分邪恶。   「嗯,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。」   「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?」   铁浪反问道。   「那要叫你什么?」   「相公。」   「相公?」   「对!」   「不能的,还是叫你杨公子吧,凤儿身子不干净,没那福气。」   阮飞凤低声道。   「你是巫医,以后跟在我身边,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,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懂吗?」  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,阮飞凤没有言语,心里却笑开了花,心海涟漪更是被铁浪层层激起。   「怎么了?」  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,嬉笑道:「你脸又红了,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。」   「不许取笑奴家!」  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,严肃道:「杨公子,乖乖张开嘴巴,否则那只毒蛊就要钻到你脑子里了。」   受到这种威胁,铁浪忙张开嘴巴。   「伸出舌头。」   待铁浪伸出舌头后,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,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,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。 第四章 万蛊之王   在现代,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,现在为了活命,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,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,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,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。  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铁浪,笑道:「在族里,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傲,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」  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,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,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   虽看不到金蛊,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,并在那儿蠕动着,阵阵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,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,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般,一直想干呕,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。   片刻后,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,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,很想下咽。  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,他实在忍不住,抚胸干呕,可怜的金蛊直接被他吐出来,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,否则绝对落地摔死。   「现在感觉如何?」   阮飞凤问道。   铁浪干咳数声,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,擦了擦嘴角,道:「至少不想吐了。」   「奴家不是问这个。」   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,「功力恢复了吗?」   铁浪试着运气,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,更是让铁浪觉得轻松了不少,他便搂住阮飞凤,惊喜道:「果然好了。」   「你会把奴家弄疼的。」  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,道:「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。」   「我是太兴奋了。」   铁浪做了个鬼脸,道:「我以后会对你很温柔,你放心吧。」   「奴家可看不出来。」  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,笑得非常甜,弹了一下铁浪额头,道:「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,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,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,我们要替她报仇。阿木尔太让我失望,我也该大义灭亲了。」   「难道凤儿你有什么法宝可以制服他们?」   铁浪兴奋道。   「有。」   「哪儿?快给我看看。」   说着,铁浪魔手还在阮飞凤身上摸来摸去,摸得阮飞凤整张脸都红了。   「又不在奴家身上。」   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,再摸下去,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。   「那在哪儿?」   阮飞凤手点朱唇,眼眸含媚,道:「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」   「是金蛊?」   「算了,奴家不逗杨公子了,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。」   「我?」  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,干笑道:「那你还不如说是我下面那根东西。」   「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……捅阿木尔和巫王吗?」   铁浪使劲摇头,道:「暂时还没有那种「性」趣。」   「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,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,杨公子又是中原人士,对毒蛊接触甚少,很容易中了蛊毒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」   「我确实很怕毒蛊,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,一发作便什么都做不了。」   「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,用它们控制阿木尔及巫王,他们被制住,其他人便会臣服。」   阮飞凤含笑道。   铁浪眉头紧皱,问道:「是不是又要去蛊井?」   「在野人女真族,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,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,当然,蛊井也不只一个,往南走,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,那里也有蛇蛊,不过族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,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,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着,也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。」   听阮飞凤说完,一直不正经的铁浪面色凝重,道:「为什么被视为禁地?」   「听说那儿有种冰蛊,非常可怕。」  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,道:「若实在不行,杨公子别回中原,找个地方住下,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。」   铁浪觉得阮飞凤的思想和叶梦岚有几分相似,也许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了:他搂住阮飞凤这具散发淡淡幽香的娇躯,道:「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,没有权利享受安定,放心吧,安定的日子总会来临,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和晴儿相认。」   「那可不成,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,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苟且之事。」   阮飞凤忙道。   「若晴儿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?」   「不可能的。」   阮飞凤摇头道:「再怎么看得开,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。」   「那到时候再说。我们先去蛊谷,不能再耽误了。」   「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,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。」   阮飞凤抿嘴而笑。   「记得你说的话,要服侍我一辈子喔。」   「凤儿知道,走吧,不能再耽搁了。」   走至窗户前,铁浪不由分说便将阮飞凤拦腰抱起,在她的惊呼声中,铁浪踏地而起,飞出窗户,脚尖在树枝上点了几下,人已飞出百尺之外。   太久没用过鹰翔晴空,加之透过《吮阴心诀》增加了不少的功力,所以铁浪飞起来特别顺,象一只飞燕般往南边飞去。   「太高了……啊……杨公子……我怕会掉下去……」   从未离开过地面的阮飞凤吓得面色苍白,紧紧搂着铁浪,每往下看一次,她便发出一次惊叫,那声音比达到高潮时还高不少。   由于飞得太急,风不断冲击着阮飞凤衣襟,导致衣襟敞开,露出乳肉,红肚兜被扔在牢里,里面自然没有肚兜遮掩美乳。   「杨公子……这样子不行……」   双乳随着阮飞凤急促呼吸而抖动着。   铁浪不理会阮飞凤,一边盯着阮飞凤胸前风光,一边朝前飞去。心神不定导致飞得不太顺利,还差点撞到前面一棵参天松树。   无法遮掩春光的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,道:「认真点,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。」   「不会的。」   铁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飞凤乳沟,并伸出舌头攀上一座乳峰之巅,那儿正有一颗樱桃在等着他的品尝。   「小心!」   阮飞凤喊出声。   铁浪忙抬起头,又有一棵松树挡在前面,铁浪忙歪向一边,虽从松树边飞过,肩膀却撞了下,疼得铁浪龇牙咧嘴。   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!」  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。   「为了你,死也愿意。」   铁浪调笑道,望着前方,一座瀑布出现在那儿,而眼前是一条近乎静止的小河流,上面什么植物都没有,动物更别提了,两岸也是枯黄一片。   阮飞凤顺着铁浪目光往前看,道:「蛊谷藏在瀑布后面。」   「真是死气沉沉的地方。」   铁浪已落向岸边。   落到地面后,阮飞凤忙拉好衣襟,道:「毒蛊的毒气溢出蛊谷,它们将这条河里的鱼儿都毒死了,连那些植物也受到牵累。」   「女巫卫是不是躲在瀑布后面?」   「应该是吧。我从未来过这儿,也不是很了解,我只知道有这地方的存在。」   「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,走吧。」   「等等。」   阮飞凤叫道:「蛊炉忘记带了,刚刚被你抱起来便忘记了,若没有蛊炉,我们进去是找死。」   「那你在这儿等我,我现在回去拿。」   「小心些。」   铁浪笑了笑运气而飞,脚蹬了几下便消失在阮飞凤的视线中。   铁浪还未到达部落,他便看到阿木尔正带着十几名巫卫往蛊谷方向赶去,看来是猜测到他们的行踪,见状,铁浪只好加快速度。   跳进阮飞凤的房间,见蛊炉完好无缺,铁浪松了一口气,抱起便往蛊谷飞去。   铁浪落地后,阮飞凤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,抱过蛊炉,欣慰道:「幸好你很强,否则拿一个蛊炉都不知要多久。」   「不强也活不到现在。」   顿了顿,铁浪继续道:「阿木尔带着巫卫往这边来了。」   「无妨,他们绝对不敢进蛊谷。」   阮飞凤坚定道。   「不过危机感还是要有。」   铁浪望着那座瀑布,又想起若仙岛的天仙泉,更想起了献身于自己的三雏,也不知道她们醒来了没有,铁浪只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来,要不这心病永远无法被治愈。   见铁浪失神,阮飞凤便问道:「杨公子,你怎么了?」   铁浪回过神,笑了笑,道:「想起了故友,呵呵,没事,走吧。」   为了确定女巫卫的位置,铁浪和阮飞凤并没有沿岸边前进,而是走进草丛中,缓慢前行。  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时,铁浪看到六个女巫卫确实在瀑布后面,四个站着,另外两个盘腿而坐,正互相聊着,不过声音都被瀑布落潭声掩盖了。   在她们后面则是一个丈余高,五尺宽的山洞。   「杨公子,她们由奴家引开,你先进入蛊谷,不过别进得太深,奴家怕杨公子遇到冰蛊。」   「我不能让你冒险。」   「她们一直都在这儿看守,不会知道部落发生的事,所以她们会误以为我还是巫医,不会起疑心的。」   阮飞凤笑了笑,铁浪正要开口时,她已往外走。   铁浪忙拉住阮飞凤的手,道:「保护好自己,你还要服侍我一辈子呢!」  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,嗔道:「杨公子怎么只知道这种事。」   「因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。」   铁浪调侃道。   阮飞凤面颊泛红,忙挣脱铁浪的手,道:「奴家会照顾好自己,也请杨公子保重。」   「保重。」   待铁浪松开手后,阮飞凤径直走向入口,铁浪则伺机行动。   女巫卫见巫医前来,她们忙站成一排,显得很谦卑,阮飞凤则面带笑容和她们交谈。   聊了片刻,阮飞凤以岸边出现大量毒蛊为由,要求女巫卫前去查看明白。   一听这话,女巫卫都吓到了,若是蛊谷逃出大量的毒蛊,她们很可能会受到巫王的责罚,所以四名女巫卫忙去查看。   片刻,阮飞凤又支开另外两个女巫卫,让她们到对岸去查看,她则替她们看守入口。   这是巫医说的话,她们当然不会有过多的迟疑,所以都离开了。   成功支开六个女巫卫,阮飞凤勾勾手指,铁浪遂奔向入口,女巫卫还未反应过来,他已拉着阮飞凤的手跑进蛊谷。   与此同时,阿木尔带领的巫卫也到达岸边。   一看到铁浪和阮飞凤进入蛊谷,头包着布条的阿木尔眼睛瞪得非常大,怒道:「那些蠢女人,竟然连一条狗都不如,门都看不住,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!」   阿木尔本想将他们在到达蛊谷之前拦下,没想到事与愿违。面对这散发死亡气息的蛊谷,阿木尔还真不敢进去,所以只能让人守好入口,守株待兔。   入口好似一道门,而门的另一边则是荒凉之地,满地黄沙,两边都是二、三十丈高的倾斜松散沙层,上面还有雨水流过的痕迹,象一条条青蛇爬过般,沙层上还有数不清的洞窟,大小不一,最大的直径达六尺左右,最小的只有小指大小。   令铁浪惊讶的是,纵然两侧都是黄土高坡,可眼前这条直线小路却泥泞不堪,还有数不清的水坑,根本看不出它们的深浅。   阮飞凤倒吸一口凉气,道:「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毒蛊,真是太可怕了!」   「哪里?」   铁浪问道。   阮飞凤指着那些洞窟,道:「毒蛊一般躲在里面,杨公子你数数有多少只吧。」   「我还以为都是水冲出来的,难道都是毒蛊住的地方吗?」   铁浪不由得问道。   「其实也没有这么多,因为毒蛊间经常互相吞食,若有一只非常强大的毒蛊在这儿,那么弱小的毒蛊将被它吃掉,延续数年甚至数十年,这儿将只剩下那只毒蛊。」   顿了顿,阮飞凤补充道:「就如传说中的冰蛊,它绝对算得上毒蛊中的霸王,真希望那只是传说,不会在这儿遇到。」   「按照凤儿你的猜测,若真有什么冰蛊,那蛇蛊岂不是都被吃了?」   铁浪反问道。   「所以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。」   阮飞凤回头看了一眼入口,道:「就怕阿木尔他们冲进来,所以我们必须走远点。」   「尽量别踩到水坑,有些可能是无底洞,绝对比凤儿那儿还深。」   「你又取笑奴家了!」  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。   铁浪嘿嘿一笑,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前移动,每踩出一脚都非常小心,他还真怕这些水坑象沼泽地,一掉下去整个人都被吞没。   百余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钟,足以见这地方的可怕。他们不仅仅要预防滑入水坑,还要预防突然冒出的毒蛊,不过到现在还未看到一只毒蛊,铁浪当然希望如此,他现在对毒蛊有种恐惧,可阮飞凤倒希望能遇到毒蛊,否则阮飞凤的担心将越来越强烈。   这里是蛊谷,本应有各种毒蛊出现才算正常,若没有,则说明很多毒蛊都被攻击性极强的毒蛊吃了。   「这里吧。」   见前后都没有水坑,阮飞凤停住脚步,旋转着蛊炉,取出了两颗蛊蛋,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,道:「真希望能见到蛇蛊,被咬几口都甘愿。」   铁浪注视着荒凉的四周,道:「还未出现任何毒蛊。」   「这说明这里很可能隐藏着一只相当强的毒蛊,比如冰蛊。」   「那是传说而已,不用那么在意。」   铁浪安慰道,却有点忐忑不安,正看着那些洞窟,也希望有蛇蛊爬出来。   等了足有一刻钟,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甚至连风过山谷的声音都听得异常清楚,阮飞凤的裙摆随风而舞,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时显出,一双红色布鞋裹着她的三寸金莲。   过了两刻钟,铁浪实在有点按捺不住,便道:「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蛇蛊。」   「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。」   「这里有六个女巫卫,而之前那个蛊井有两个,那么,是不是哪里还有一个蛊井由最后的两个女巫卫看守?」   铁浪问道。   「是有。」   「那我们可以去那里找蛇蛊。」   「但是那儿只有幼蛊,就算有年幼的蛇蛊,也需好几个月才能长成成体,我们有这时间等吗?」   阮飞凤转身看着铁浪,心有点酸的她干脆靠在铁浪胸前,嘤咛而泣,喃喃道:「这可怎么办,没有蛇蛊,奴家便无法达成杨公子的要求。」   「凤儿,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。」   铁浪手指插入阮飞凤发丝间滑动,道:「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我可以打扁他们全部人。」   「只是觉得我很没用。」   「你是巫医,救了很多人的性命,难道不是吗?」   「杨公子你别安慰奴家了,奴家具的很没用。」   铁浪还想继续安慰阮飞凤,却觉得一阵冰冷,忙问道:「凤儿,你会不会觉得……」   「冰蛊!」   阮飞凤叫出声,忙扭头,急道:「看来传说都是真的,这里确实有只冰蛊在,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,真怕它连人都会吞下去!」   铁浪刚想说话,却见前面的水坑顷刻间结成冰,并迅速蔓延,还能听到水结冰发出的细微声响,如骨骼被折碎的声音。   「快走!」  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想往后跑,却见身后的水也全部结成冰,正冒出阵阵寒气。   头顶是烈阳,脚下却是散发恶寒的冰层。   「替我们铺路,更好!」   铁浪自我安慰着,拔腿而跑,见阮飞凤使不上劲,铁浪干脆将她抱起来跑,他宁愿被阿木尔种蛊也不愿意死在冰蛊手里。   跑不到十步,铁浪忙刹住双脚,正看到一只巨大虫形冰怪从斜坡滑下来,岩石从它身前滚下,砸得冰层裂痕尽显。   这冰蛊长达二十尺,浑身透明,背部还长有犹如冰锥般的利刺,随着它身体的蠕动互相撞击,发出极刺耳的声响。   它一张嘴,口中遂喷出阵阵寒气,上下颚是比拇指还长上两倍的尖齿,发出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。   它离入口非常近,所以那些巫卫都看在眼里,吓得匍匐于地,不断磕头。   谷外的阿木尔一直以为冰蛊只存在于传说中,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,所以他也吓得双腿发软,更觉空气骤冷,都快被冻僵了。   阿木尔呼出寒气,知道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,所以便让巫卫都跟随自己回部落,却不让另外六个女巫卫回去,他甚至希望她们被冰蛊吃掉,以惩治她们的看守失职。   「我们被它堵死了。」   铁浪道。   「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蛊,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蛊才变得这么大。」   阮飞凤身体不停发抖,气温已接近冰点,她细皮嫩肉不受冻才奇怪呢。   看着那只慢慢蠕动的冰蛊,铁浪握拳道:「一只肥虫而已,我一只手可以将它的肠子都掏出来。」   「这是冰蛊,是万蛊之王,也许体内都是毒素。」   阮飞凤拧开蛊炉,见金蛊都在发抖,阮飞凤便道:「金蛊都怕了,我们绝不能和它硬碰硬。」   「走吧。」   铁浪抱紧阮飞凤的娇躯便跑向蛊谷深处,不能硬碰硬,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   铁浪一跑动,冰蛊张嘴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,并加快蠕动速度,逼向铁浪。   入口一女巫卫看着冰蛊,竟尿裤子了,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滴向地面,冷得她直哆嗦。   此时,象幽灵般的夏瑶坐在一棵树上看着蛊谷入口,自语道:「真不知冰蛊有多可怕,那你呢?」   夏瑶手背爬着一只全黑色的蝴蝶,不,不是蝴蝶,而是一只长着蝶翅的蝎子,而她的手背还多出一条黑色斑纹,周围还分岔出如同蝴蝶触角的细斑纹,一直延伸至袖口,娇躯微动,衣襟下滑,露出的香肩处也有黑色斑纹,而她的眼眸变得非常冷冽,好象结了一层白霜。   夏瑶明明掉入蛊井,难道这女人不是夏瑶?   话分两头,蛊谷内的铁浪正抱着阮飞凤狂奔,那只冰蛊看似笨重,但紧追不舍,又借助光滑冰面滑动,所以铁浪根本甩不开它。   比起冰蛊,穿着靴子的铁浪显然跑得非常慢,有几次还差点滑倒。  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铁浪终于受不了了,转身看着冰蛊,叫道:「老子不做逃兵了!」   冷得打哆嗦的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面颊,道:「看来今天奴家和杨公子都要葬身于此,都是奴家的错,若不是奴家让杨公子到蛊谷找寻蛇蛊,也不会发生这种事。」   「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,我们要想办法搞死这恶心的虫子!」   铁浪叫道。   奇怪的是,铁浪一停下,冰蛊也停了下来,趴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。   「我们不可能打败冰蛊的。」   阮飞凤摇头道。   「不能接近它,这该如何是好。」   铁浪咬着嘴唇,想着要如何打败冰蛊。   一般的毒蛊铁浪都不敢接近,甚至一只指头大小的毒蛊都可以让他臣服,如今这只冰蛊巨大无比,又是万蛊之王,纵然铁浪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接近啊,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。   铁浪喷嚏打个不停,呼出白气,才站了片刻,他便觉得浑身冒出的汗水几乎被冻结,他遂慢慢往后退,还紧盯着冰蛊。   这冰蛊非常怪,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,完全没有攻击的迹象,而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着冰面,显得非常亢奋。   退了上百步,阮飞凤突然叫出声:「杨公子,我们可以钻进那里面!」   循声望去,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,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。   铁浪放下阮飞凤,道:「你先进去,我稍后。」  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,跺了跺脚,抓着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,道:「奴家先进去,杨公子也快点进来,若冰蛊发疯,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。」   「我别的不怎么样,逃走最在行,你放心。」   见阮飞凤已钻进洞窟内,铁浪稍稍安心了。   身为男人,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。   片刻,阮飞凤从洞窟探出脑袋,喊道:「杨公子,里面很大,你快点进来!」  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,看着不再蠕动的冰蛊,冷冷一笑,俯身便往里钻。   冰蛊象婴儿般啼叫着,笨重身躯顿时象海浪般扑向铁浪,嘴里更射出寒气。   「我操!」   脚刚收进洞窟,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,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劲,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,更点了伏兔、合谷两大穴道,以封死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,并进行调息,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,否则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。   「怎么样了?」   阮飞凤忙问道。   「我先疗伤。」   铁浪合紧手掌,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,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,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,正冒着袅袅青烟。  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,所以也不敢多言,只好跪在那儿看着他,脸上尽是焦急。  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,他的嘴唇有点苍白,睁眼看着这个洞窟,才发觉别有洞天——入口很小,不过里面非常大,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,甚至更大,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,而且深处漆黑,怕有毒蛊。   「好了吗?」   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。   「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,若全身被喷到,绝对马上变成冰人,而且这寒气太变态了,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?」   铁浪揉着大腿,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。   「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。」   阮飞凤认真道。   铁浪耸着肩膀,拉着阮飞凤的手,笑道:「不管怎么说,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。」   「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,冰蛊守在外面。」  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,双眸微闭,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怀抱,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,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。   「我可以感觉到。」   铁浪打了个喷嚏,道:「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,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。」  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,阮飞凤葱指压着铁浪嘴唇,道:「杨公子,嘴唇都发青了。」   「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?」   铁浪笑道。  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,遂问道:「杨公子,之前在牢里是怎么回事?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,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,但为何……」   「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,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」   铁浪嬉笑道。   「可也太厉害了,会把人弄死的。」   「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,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,我可要好好疼惜,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。」   铁浪抱紧阮飞凤,手在她脊背游动着,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。   「奴家是个老女人了,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,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的。」   「在我心里,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,知道吗?」   听到「成熟」二字,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,更不敢看铁浪,葱指缓缓下滑,滑到铁浪胸前,低语道:「凤儿已是残花败柳。」   「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。」   说话间,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。  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,粉拳顿时砸着铁浪坚实的胸膛,嗔道:「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,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?」   「你是我的夫人,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?」   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。  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着铁浪,道:「我不要名分,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,可不能如此调戏她。」   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,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,「我和晴儿分开时,她还扎着小辫子,一晃十五年,我怕我已认不出她。」   「那不是更好。」   「为何?」   铁浪坏笑道:「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,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娘,你说是不是?」   「原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。」   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,道:「杨公子,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,第一次是因为你中了春蛊之毒,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,都是迫不得已,所以这两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,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,但事实上……」  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,铁浪便道:「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,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感觉,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,知道吗?」   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呵呵,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,古语有云:「一女不事二夫」,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,现在……」   「不管过去,只看现在,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,不是?」   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,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,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,还成为他们的巫医,单从这点来看,她已经很厉害了。   「奴家也不知道,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。」   阮飞凤闭着眼,都不敢看铁浪。   「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。」   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,轻轻吮吸了两下,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,娇躯更是靠紧铁浪。   铁浪先是吮吸着她的上唇,接着便是下唇,正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,一股寒气却冲进洞窟,更听见了冰蛊婴儿般的啼叫声。   (该死!打搅大爷的好事!   铁浪咒骂冰蛊的同时,已将阮飞凤扶起,道:「不能待在这儿,必须再往前走,让冰蛊误以为我们已经逃走,否则多喷几下,这儿会变成冰洞的。」   打着哆嗦,铁浪搂紧阮飞凤,往黑漆漆的洞窟深处走去。   「太冷了,真怕会把金蛊冻死。」   阮飞凤喃喃道,看着手里的蛊炉。   铁浪还可以用真气御寒,可阮飞凤一个弱女子,铁浪怕她会染上寒气,遂将外衣脱下披在阮飞凤身上。   「我不冷。」   阮飞凤忙摇头。   「不冷也得披着,你难道不知道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吗?」   铁浪严肃道。   「哪有那么快?」   「我们不是都两次了吗?」   「可……就算有,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。」   阮飞凤认真道,她还不知道这是铁浪为了让她披着衣服的计策。   「反正我觉得有便是了,所以你要保暖,否则把孩子冻傻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」   「谢谢杨公子。」   阮飞凤细语道。   铁浪没有说话,只是将阮飞凤搂得更紧,视线看着前方,再进入便完全黑暗,怕遇到毒蛊,铁浪只好停住脚步,道:「没光线,不能再进去了。」   「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,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?」   不能前进,又不能后退,鬼才知道该怎么办,可做为男人,他又必须掌握大局,便道:「先在这儿待着,我就不相信那肥虫会一直守在外面。」   「嗯。」   阮飞凤正挪动脚步,却发出惊叫声,使劲跺脚,道:「刚刚有东西抓我的脚。」   「你别吓我了。」   铁浪并不胆小,可这不是他熟悉的现代,之前有出过仙血龙鱼、三颅凤凰、蓝龙,现在又出了硕大无比的冰蛊,就算冒出什么鬼怪之类的,铁浪也不会觉得奇怪,只是真不希望它在这节骨眼冒出来,那简直是雪上加霜啊。  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,铁浪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,却也踢到了一样东西,只是不知道是什么。   「可能是树枝。」   安慰着阮飞凤,铁浪又往那边踩了几脚,直到把那东西踩在脚下,铁浪才感觉出那是一只手,被踩得发出碎裂声响。   「只是个死人而已。」   铁浪抱紧阮飞凤。   「这里严禁族人接近,不可能有人的。」   阮飞凤叫道,都快哭出来了。   「那我们不待这儿了。」   说着,铁浪搂着阮飞凤往外走。   「也不能出去。」   「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。」   离开刚刚站的位置,两人来到离洞口大约三丈处,影子被光线拉得非常长。   未时已过一半,太阳正往西面移动,洞口朝西,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,所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,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,可惜这洞窟本身没有水,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,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。   「你还是很冷吗?」   铁浪问道。   「一点点而已。」   阮飞凤摇了摇头,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,不冷才怪呢。   「真是难为你了。」   「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着,已经很幸福了。」   女人很容易满足,只要一个待她好的男人。阮飞凤这美妇已寂寞了十几年,能遇上铁浪这个长得帅,性功能又异常强大的男人,她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呢?   站了一会儿,铁浪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,他则移向洞口,感觉寒气阵阵扑来,他便退了回来,道:「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,真想一把火烧了它。」   「也许晚上会离开,我们再等等吧。」   阮飞凤安慰道。   「知道了,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。」   铁浪盘腿而坐,让阮飞凤坐在他大腿上,他则从后面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妇,闻着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,「你平时是用什么洗澡的?」   「怎么了?」   「你的身体很香。」   阮飞凤脸微红,喃喃道:「一种香草,平时还会制成香囊带在身上,不过昨天放到枕头下了。」   「我喜欢这种香味。」   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,道:「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。」   「杨公子别开玩笑了,很多地方不能吻的。」   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,完全靠在铁浪身上,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感觉。   「例如?」   「不告诉你。」   「你不告诉我,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。」   铁浪笑道,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。   「好痒。」   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。   「那这里呢?」   淫笑着,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,并往内侧摸去。   「杨公子……别……别去摸那里……奴家受不了……」   阮飞凤嗔道。 第五章 蝶蝎夏瑶  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,却没有再侵入,而是盯着阮飞凤紧闭的双眸,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,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下转动。  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,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,阮飞凤忙闭上眼,连大气都不敢出,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。  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,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,铁浪笑道:「很害怕吗?」   阮飞凤摇了摇头。   「很期待?」   阮飞凤又是摇头。   「那是什么感觉?」   「你很坏!」   说着,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,拿开他的手,道:「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题。」   「有吗?我都不记得了。」   铁浪疑惑道。   「反正奴家记得便是。」   阮飞凤娇嗔道。   「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,怎么都不记得了?」  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,问道:「比如哪次?」   「你又想戏弄人家。」   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,道:「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,这里都长蜘蛛网了,看来没有毒蛊。」   「连蜘蛛都没有。」   铁浪吐气道。   「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。」  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,喃喃道:「奴家很累,想先睡一会儿。」  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,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,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,道:「我会守护着你,岳母大人。」   「你又戏弄人家!」   「好,好,我的好凤儿。」   铁浪有点哭笑不得,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,可惜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来的刺激,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,她绝对羞得要命。  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,铁浪扭头望着洞口,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,这说明冰蛊还在外面守着,这让铁浪极度无奈,若冰蛊一直不肯走,铁浪也许只能和阮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,那其他美女怎么办?   为了能让梦岚、半雪、小月、施乐、优树等人过上「性」福快乐的日子,铁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。   时间飞逝,光线射进更深处,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。  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,铁浪甚是惊讶,竟然和巫王一样!  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?这绝对不可能!  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,见她睡得正香,铁浪只好作罢,看着那具干尸发愣。   半个时辰后,阮飞凤终于醒来,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,她便发出惊叫声,忙将铁浪抱紧,歇斯底里道:「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,不可能,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!」  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,铁浪忙将她抱紧,道:「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罢了。」   「难道……」   阮飞凤忙爬起身,走过去。  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,却没有阻止她前进,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干尸。  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,又将他的面具除下,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,颤巍巍道:「这绝对是巫王,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。」   「早上还看到巫王,现在却死在这里,这完全不符合逻辑,而且明显死了很久了。」   「奴家知道,可他真的是巫王,那……」   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,喃喃道:「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。」   「那又会是谁?」   「自从诞下阿木尔,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,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,若他是假巫王,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,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,所以他的尸体一直没腐烂。」   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,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,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,干咳数声,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,是女真文。   「他说了什么?」   「叛徒,只有这两个字。」   阮飞凤叹气道:「诞下阿木尔之前,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,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,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,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,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,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。」   「叛徒,难道是阿木尔?」   「不可能,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,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。」   顿了顿,阮飞凤道:「我想起来了,当时有人来找巫王,好象想留在部落,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,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。」   「谁?」   「奴家不知,只是有人提起过。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,身子弱,都在房中歇息。」   阮飞凤苦笑道:「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。」   「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。」   铁浪冷笑道。   「冰蛊离开了吗?」   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,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,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,铁浪忙往洞口走去。  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,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,可又不敢贸然钻出去,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,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,他绝对当场挂掉。   想了片刻,铁浪回到干尸前,问道:「能不能把尸体借我用一下?」   得到阮飞凤同意,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,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看着铁浪,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。   走到洞口,铁浪朝干尸屁股踹了一脚,干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,同时,一股寒气涌进洞口,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!   跑开的铁浪骂道:「他娘的,这冰蛊还真难缠,若我先钻出去,恐怕脑袋都搬家了。」   「嗯。」   阮飞凤看着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,道:「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罢休。」   「没办法,这里的食物太少了。」   铁浪耸着肩,喃喃道:「冰蛊想拿我们当晚餐,不过我肚子也饿了。」   「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,当然会饿。」   「是啊,被困在这里,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。」   怕阮飞凤冻着,铁浪只好将她搂进怀里,喃喃道:「有你在,我不会觉得饿。」   「为何?」   「因为你很好吃啊。」   铁浪笑道,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,巫王的尸体早已不见,估计冰蛊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,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。   「奴家哪能吃,杨公子真爱开玩笑。」   「谁说不能,我不是吃过了吗?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。」   「有吗?」   阮飞凤疑惑道。   「我中了春蛊,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?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那根吃进去了吗?」  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,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,一个劲地垂着铁浪胸膛,不断重复道:「你坏死了,坏死了,坏死了……」  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,道:「凤儿你饿了吗?」   「有点儿。」   「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?」  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,忙摇头道:「肯定不是好东西,凤儿宁愿饿死也不吃。」  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,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,比先前高亢许多,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?   铁浪正想开口,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,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。  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,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,他愣住了——莫非冰蛊被消灭了?   「难道有帮手了吗?」   阮飞凤猜测道。   「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,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?」   「凡事没有绝对。」  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,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,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,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。   「小心点。」  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,人还没有完全爬出,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块,冰开始融化,犹如初春瞬间来临。   钻出洞口,铁浪四下张望,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,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来。   「莫非有神仙相助?」   阮飞凤猜测道。   「鬼才知道,这儿绝对不能久留,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,我们快点离开!」   拉着阮飞凤的手,两人往入口走去。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,所以他们的行走速度非常慢,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。   此时,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,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,正轻轻搧动着黑色的蝶翅,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,闭眼昂首,微微叹息。   手指弹动,蝶蝎飞了起来,绕着夏瑶翩翩起舞,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,全身只剩下裹着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,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,十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。  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,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,那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,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,将她那不丰满但却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,显得诡异万分。   夏瑶低头看着自己水中倒影,眼睛睁得很大,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,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,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。   无毛的阴部隆起,肉缝分开一点儿,露出粉嫩的淫肉。   「好热,快被点燃了。」   夏瑶自语着,人已跳入潭中,水花飞溅,飞扬得意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脑袋上,毒尾高高翘起。   「唉唷。」   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。   「小心点。」   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,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。  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,阮飞凤吐气道:「冰都融化,路更滑了,还真有点难走。」   「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?」   铁浪反问道。   「那奴家宁愿掉进水……哎呀……」  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,右脚已滑进水坑中,由于发生得太快,铁浪竟搂不住阮飞凤,眼睁睁看着阮飞凤掉进水坑中。   「凤儿!」   铁浪忙喊道。   阮飞凤从水里探出头,吐了水,抹去脸上的水珠,道:「冷死我了。」   「快点,我拉你上来。」   「先把这个拿去。」   阮飞凤托起蛊炉道:「我绝对不能失去金蛊。」   接过蛊炉,将阮飞凤拉起来,她已全身湿透,青丝黏腮,衣裳半透明,成熟娇躯若隐若现,胸前显出两点,美乳轮廓清晰可见,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。   单单如此还好,可恶的是她那条雪青马面裙太过于轻薄,一沾上水便象一层薄纱一般,肉色尽显,并拢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,好似一只大鲍鱼,中间露出粉色肉缝。   阮飞凤只顾着拧干衣裳水分,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?更不知铁浪正意淫着她的身体,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。   「杨公子,你的衣服。」   阮飞凤看着铁浪那飘在水面的长袍,显得有点尴尬。   铁浪吞了吞口水,道:「没事,晒一晒就干了。」   说着,他将长袍捞起。   「真不好意思。」   阮飞凤转身道:「奴家后面都湿了,杨公子帮奴家弄干。」   铁浪盯着她的臀沟,手遂落到那儿,极其精准的触碰到她的会阴。   「唔……不是那儿……」   阮飞凤娇嗔道,身子象被电流击中一般抖了一下。   铁浪的手掌从后面探进,捂住整个阴部,开始快速滑动,亵裤和薄裙更被他压进肉缝内,麻得阮飞凤连连呻吟。   「不能……唔……不能这样子……」   阮飞凤并拢大腿,紧紧夹住铁浪的手,喘息道:「别这样子弄奴家……奴家身子会坏掉的……」   铁浪收回手闻了一下,骚味让他吞了好几口口水,将阮飞凤紧紧搂住,喃喃道:「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宝贝吃进去。」   「奴家身子很湿,会弄湿杨公子的。」   「我还想让你弄湿我的宝贝。」   边说着,铁浪边拉下阮飞凤衣襟,亲吻着她的香肩。   「杨公子……不能……」   阮飞凤忙拉好衣裳,道:「冰蛊不知被什么东西杀死,我们必须离开这儿,这边的事解决后,奴家再好好服侍杨公子,好吗?」   知阮飞凤说的是事实,铁浪只好将那股即将喷发的欲火强行压下,使劲亲了一下这个捡来的岳母,道:「走吧,可不能再掉下去了,知道吗?」   「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。」   阮飞凤羞道。   「走吧,不能再逗留了,否则我们很可能和冰蛊同样下场。」   铁浪再次搂着阮飞凤,沿着泥泞小路往前走。   接近入口,见都没人把守,铁浪乐坏了,忙加快速度。   走出蛊谷,铁浪却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卫的尸体。   阮飞凤检查完尸体,面色凝重道:「中了蛊毒而死,但这种蛊毒似乎从未见过,事情越来越复杂了。」   「确实复杂,走吧。」   铁浪道。   离开蛊谷,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部落,而是找了一处隐蔽性很好的地方,铁浪得先让阮飞凤将衣服晒干,他可不愿意美丽丈母娘的胴体被其他男人看到。   他们待的地方离蛊谷很近,在密林中较为宽阔的地方,烈阳烘烤着,而铁浪的长袍挂在搭起的木架上,阮飞凤站在草丛后面,铁浪则站在草丛外面,正等待阮飞凤将衣服脱下,他好拿去晒。   似乎有点担心铁浪会突然冲进来的阮飞凤,脱衣动作有点扭捏,偶尔还会撩开草丛看着铁浪的脚,脱衣速度虽慢,但仍井井有条地进行着。   「给你。」   阮飞凤脱下褙子抛向铁浪。   「还有呢?」   铁浪问道。   「在脱呢,你可别偷看噢。」   说着,阮飞凤已将马面裙脱下抛给铁浪。   肚兜在牢中便阵亡,所以阮飞凤现在身上只剩下贴身中衣和亵裤,可爱的乳头正因为阮飞凤的不安而将中衣顶起,乳房下缘弧线非常优美,象满月的轮痕。   阮飞凤虽生过两胎,但身材保持得还算好,完全没有走样,少了少女的羞涩,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气息。   「你真的不能偷看噢。」   阮飞凤重复道。   「绝对不会,你相信我。」   铁浪答道。   「嗯。」   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,饱挺玉乳露出,颜色并不算很深的乳晕衬托着中间硬起的乳头,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,加上阮飞凤肌肤嫩白,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,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,看来她也是一个很懂得保养的女人。   将中衣抛给铁浪后,阮飞凤便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亵裤抛给铁浪。   如此一来,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,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,大腿并拢,还用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。   铁浪闻了闻阮飞凤的亵裤,淡淡的臊味让他有点痴醉。   「拿去晒了吗?」   阮飞凤问道。   「马上。」   铁浪只好将她的衣裳都摊平挂于木架上。  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,只希望衣服早点晾干,听到铁浪脚步声的她提高声音道:「杨公子,你可不能偷看噢。」   铁浪有点无奈,难道他长得象偷窥狂吗?不过话说他确实很想偷看一丝不挂的阮飞凤,而且已经和阮飞凤发生过两次性关系,偷看又有何不可?  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,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,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,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。   阮飞凤分开双腿,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前方,小腹轻微的痉挛,闭紧的阴唇象河蚌般张开条缝,细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条优美的弧线,溅落在地。  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,阮飞凤打了个寒颤,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。   铁浪本想随便偷看几眼便算了,可当他看到阮飞凤这美妇全身赤裸地嘘嘘时,他眼珠都快掉出来,不由自主的往前走。   「杨公子!」   阮飞凤叫出声,被吓得尿不出来,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,但哪有东西可以挡啊,只好傻傻地蹲着。   铁浪蹲在她面前,盯着那粉嫩淫穴,问道:「都尿干净了?」   阮飞凤捂着眼睛,喃喃道:「没……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……」   「我又不是野兽,你就当我不存在,继续尿。」   铁浪笑道。   「可实在太难为情了,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。」   「那是不是要我尿给你看,你才肯尿?」   铁浪威胁道。   「杨公子你真的好坏。」   阮飞凤移开手瞪着铁浪,道:「奴家具怕你将晴儿教坏,也许你已经把她教坏了。」   「没有,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,凤儿若不相信,等我们回到京师,看到优雅的晴儿,你便明白。」   铁浪笑道,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,盯着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,道:「快点,让相公好好看一看凤儿嘘嘘的优雅模样。」   「真是的。」   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,轻哼了声,尿液再次射出。   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还是第一次,铁浪当然非常激动,如果这在现代,他绝对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记录下来,以后也许还可以一边播放,一边打手枪,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记录这一幕了。   尿完后,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,她忙并拢大腿,道:「奴家好了,杨公子可以离开吗?」   「真好看。」   铁浪回过神,道:「不要我陪你吗?」  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,喃喃道:「怕杨公子会乱来,所以杨公子还是暂且离开,好吗?」   「难道不用讨论后面的事了吗?」   「什么事?」   「揭穿假巫王。」   铁浪认真道。   「绝对要揭穿,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着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,我虽为明人,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。」   阮飞凤细语道。   「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谈一谈。」   铁浪淫笑道。  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:「让奴家静一静,杨公子在这儿,奴家的脑子很乱。」   「懂了。」   轻笑了一声,铁浪凑过去吻了一下阮飞凤耳垂,耳语道:「你会乱一辈子的。」   「知道啦。」   阮飞凤嘟喃道:「奴家有心理准备,你快点出去啦。」   说完,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。   走出草丛,铁浪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,离草丛也很近,所以偶尔还会听到阮飞凤发出的细微声响。   咬着一片叶子,铁浪有点迷茫地望着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,伸手接住一片,自语道:「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,小瑶,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,还有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。」   铁浪干笑道:「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,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出来,还老是被我调戏,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。」   休息片刻,铁浪起身摸着那些衣裳,差不多都干了,除了自己的长袍,阮飞凤的衣裳都很薄,所以特别容易干。  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,走到草丛边,道:「可以穿了。」   「你扔进来。」   「你接得住吗?」   铁浪笑道。   「可以,奴家有手有脚。」   铁浪坏笑着,叫道:「接住噢。」   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,但他故意往她后方抛去。   一见衣服飞过自己头顶,慌张的阮飞凤顾不得赤身裸体,整个人站了起来,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,肉臀翘起,肥厚阴部大方的展现在铁浪眼前,似乎希望铁浪的大肉棒立刻塞进去。   「真好看。」   铁浪喃喃道。   听到铁浪声音,阮飞凤头都不敢回,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,又穿好贴身中衣,她才松了口气,至少不会再暴露身子了。  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,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,这才转身,问道:「有何好看的呢?」   「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挡住了。」  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着头,问道:「我的蛊炉呢?」   「呃……」   铁浪搔了搔后脑杓,道:「在晒太阳。」   「完蛋了,金蛊喜阴,会晒死的!」   惊叫着,阮飞凤已跑出草丛,象天宫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。   「第一次看到她跑得这么快,看来那只虫子比我还重要,不过至少它是我的救命恩人。」   铁浪耸耸肩膀也跟了过去。   阮飞凤捧起蛊炉,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,只好用袖子裹住手,旋转着蛊炉。   金蛊缩成一团,阮飞凤的心都碎了,急忙捧起来,吐了几滴津液在金蛊身上,这只金蛊她养了足足十五年,可算非常有感情。  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,也恢复了一些生气,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。   「抱歉,我不知道它怕高温。」   铁浪显得非常诚恳。   「是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,没事,还活着。」   阮飞凤站起身,问道:「杨公子的衣服干了吗?」   「干了。」   铁浪将长袍取下披在身上。   「走吧,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。」   阮飞凤想去提蛊炉,铁浪已先她一步将蛊炉提起。   「有我在,飞一飞便到部落了。」   铁浪笑道,却又马上收起笑容,「你想好如何对付假巫王了没有?」   「想好了。」   阮飞凤点了点头,道:「路上和你说。」   铁浪想拦腰抱起阮飞凤,阮飞凤却退后两步,道:「背奴家就好,不用那样子,奴家怕把金蛊扔了。」   「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,嘿嘿。」   铁浪已蹲在了地上。   阮飞凤爬到他背上,搂住他的脖子,道:「再胡说,小心我把金蛊扔到你嘴里,让你肠穿肚烂。」   铁浪一只手拎着蛊炉,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,蹬地而飞。   「别飞得太高,我受不了。」   阮飞凤惊叫道,但感觉还是很兴奋,笑得非常灿烂,雪白贝齿尽露。  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,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,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沟内,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,只得安分点。   除了这之外,他们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进行分析和探讨解决的策略。   令铁浪惊讶的是,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,考虑事情也很周全,他本以为阮飞凤只是一个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,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,就这点而言,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,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,徐阶再也不能与她团聚,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,同时玩母女才刺激。   说起母女,铁浪最希望的还是放倒海露,让她和半雪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。   当然,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、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,那更是爽死!   接近野人部落,铁浪便落到地面,飞得太久,他的真气又消耗了不少,还真想用阮飞凤的身体修炼淫龙九式以补充真气,当然,来几个女野人供他修炼《吮阴心诀》更好,《吮阴心诀》更有利于恢复身体,可过于霸道,单向的采补,很容易将女体变成植物人,除非是特殊情况,否则铁浪都不会使用吮阴心诀,凌霄四雏更是他的心病。   快接近部落时,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,正挥舞长矛,在那儿叽叽喳喳着。   阮飞凤走上前,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交谈。  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,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,假巫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!   「我已将假巫王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,他们答应助我们查明真相,但前提是要在我们体内种入毒蛊,若我们撒谎,他们将处决我们。」   「如此一来,他们绝对没有损失,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。」   铁浪身体都快起鸡皮疙瘩了,他最怕毒蛊,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,可这次他点头了,「不过也只能如此了,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,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。」   「把蛊炉给我,他们要拿走金蛊。」   阮飞凤伸出了手。  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,可到了这地步,他只能放手一搏。   阮飞凤旋开蛊炉,一名巫卫确定金蛊还在蛊炉里,便点了点头,接过蛊炉,将蛊炉交给另一名巫卫,将两只毒蛊放于掌心,哼了声便伸到阮飞凤面前。  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,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,钻进血脉之中,阮飞凤手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,同时,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。   「有点疼。」   阮飞凤笑道。  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,只得拉起袖子,看着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。   毒蛊一碰到铁浪的手臂便钻破他的皮肤,疼得铁浪差点想将毒蛊抠出来。  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,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着,似乎还适应不了毒蛊的入侵,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。   铁浪活动着手臂,确定手臂没有因为毒蛊而残废,他才松了口气。   接着,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,巫卫则象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,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着他们,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。   路过祭台,见陆炳还被绑着,铁浪只是眉毛动了动,却也没有多大反应。陆炳现在的死活与他无关,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揭开假巫王的真面目,也许可以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础,但那个可恶的阿木尔永远是绊脚石。   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   阿木尔疾步而来,看着铁浪和阮飞凤,正要下令将他们抓起来,铁浪和阮飞凤身后的巫卫却护在他们面前,将矛头对准阿木尔。   阿木尔象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着。   看着阿木尔,阮飞凤叹气道:「他太急躁了,也许他还不懂得在族里权力最大的其实不是巫王或者他,而是拥护他们的巫卫,只要巫卫背弃他们,他们将完全失去立足之地。」   「他们现在在说什么?」   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。   「巫卫要见巫王,阿木尔执意要抓我们两个,呵呵。」   「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。」   铁浪冷道。   「手给我。」   阮飞凤小声道,并靠近铁浪。  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,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,跳到铁浪手背上,并钻进了袖口。   铁浪明明记得先前阮飞凤已将金蛊放进蛊炉,难道还有第二只?   阮飞凤低着头,小声道:「别被看到了。」   「这是哪里来的?」   「这就是我的金蛊。」   「那蛊炉里的……」   「那是它蜕下的壳,也许是因为高温,金蛊早早进入了蜕变期,我们来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,我怕他们会来这招,所以调包了。」   「你真是太聪明了!」   铁浪夸赞道。  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,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。   阿木尔还在和巫卫对峙,而金蛊已将铁浪经脉内的毒蛊吃掉,正沿着手臂往下爬。   铁浪看着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,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,简直想象对待爱人一般亲吻它。   阮飞凤拉着铁浪的手,金蛊则跳回阮飞凤手上,并钻进了袖口内。  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,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。   最终,阿木尔妥协了,让在一边,巫卫则带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向巫王的房屋。   「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,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,告诉你们,只要我阿木尔还在,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!」   「你也许该和我们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谁,你的亲生父亲已死在蛊谷。」   阮飞凤语重心长道。   「我不管,谁对我好,我便是谁的儿子!」   阿木尔叫道。   「当初真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。」   阮飞凤微微叹气。   「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,到时候再好好教育阿木尔。」   铁浪安抚道。   「真希望他能早点懂事。」   还对阿木尔抱有一丝希望的阮飞凤苦笑道。   「迟早会的。」   对铁浪而言,阿木尔带给他太多痛苦,若不是他,他们一行人根本不会轻易被野人抓住,夏瑶更不会葬身蛊井。   想起夏瑶,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。   一名巫卫敲响巫王房间的门,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,他只好破门而入。  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,象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着腰,见他们走进屋子,他便回过头,透过虎皮面具看着他们。 第六章 牢狱洞房   站在最前面的巫卫很有礼貌地弯腰,说着铁浪听不懂的语言。   「巫卫要求巫王摘下面具。」   阮飞凤翻译道。   「希望一切都能顺利。」   铁浪点头道。   巫王看着阮飞凤和铁浪,缓缓举起手,当着他们的面将面具摘下,确是巫王无疑。   「不可能会是巫王!」   阮飞凤腿都有点软了。   铁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张瘦巴巴还发黑的丑脸,再结合蛊谷那具干尸,确实觉得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,难道他和巫王是孪生兄弟?   见巫卫都愤怒地将矛头对准他们两个,铁浪便知大事不妙,将阮飞凤拉进怀抱,也不管数根从不同方向刺来的矛头,迳自往后方跑去。   两根长矛刺中他胸口,却无法再刺进去,有着刀枪不入之身的他怎么可能会怕区区的长矛?   怒吼了一声,铁浪一掌劈断长矛,使出了轰天击,伴随着巫卫的惨叫声,前面两个巫卫都被这如汹涌海潮般的真气流弹出房屋,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。   巫王叫了声,巫卫都让在一边。   正当铁浪要和阮飞凤跑出房屋时,一头熊形淫兽象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,一眨眼间,巨爪已扫向铁浪,铁浪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会有淫兽出没,虎腰被狠狠击中,鲜血呕出,整个人飞向一边,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。   「杨公子!」   阮飞凤惊叫着跑到他面前,用袖子擦着他嘴角的鲜血。   在巫王的吩咐下,巫卫都退了下去。   咚!   门一关,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。   「杨追悔,皇上亲赐的武德将军,皇上还要你想办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,笼络达赖台吉,而且你还是海露的上门女婿。」   巫王嗤笑道:「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。」   觉得五脏六腑似乎被重组过的铁浪靠在柱子上,看着气势汹汹的淫兽和巫王,问道:「你到底是谁?」   「呵呵,既然你都要死在这里了,我不妨将真相都告诉你。」   巫王手一挥,那只淫兽巨臂落在铁浪肩膀上,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并按在柱子上,还张嘴吐出巨型肉棒,口水流得满地。   面对如此巨大的淫兽,只是一名巫医的阮飞凤完全无能为力,只能在一旁细声哭着。   「我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。」   铁浪对上清宫了解甚少,根本没听过什么周不仙,但一听是上清宫的长老,铁浪已知事情发展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了。   「在你来这里之前,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杀死你,没想到你竟能活到现在,真是太让我吃惊了,不过最后你还是自投罗网。」   周不仙笑道。   「你为何要杀了巫王?」   阮飞凤怯生生道。   「不识时务自然得死!」   周不仙看着阮飞凤,笑道:「若老夫告知徐阶,他的结发之妻不仅为异族族长生了个凶残的儿子,还与前来游说的男人发生关系,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?」   「是男人就不该威胁女人!」   铁浪怒道,却惹得淫兽怒叫数声,胸腔都快被淫兽压裂了。   周不仙盯着铁浪,道:「我有检查过被你奸得差点死去的女人的身体,发觉你那根东西和淫兽的很象,但淫兽会将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,算是外伤,而你的是将女人搞得虚脱,甚至有死亡的危险,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,我可以放了你们两个。」   「你既然得到要杀我的命令,又怎么可能放了我?」   铁浪冷笑道。   「老夫在这待了十几年,从未回过上清宫,也知道上清宫被邵元节搞得有多乌烟瘴气,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个上清宫的人,本以为上清宫早把我忘记了,没想到你倒让上清宫想起了我。」   周不仙来回踱步,用眼角余光看着铁浪,继续道:「所以只要你告诉我,我绝对会放了你们,最多当作我从未遇到你们。」   「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交易。」   铁浪咧嘴而笑。   「当然!」   「我懂得什么叫出尔反尔,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。」   铁浪冷笑道:「要不你跪下来求我,我兴许会大发慈悲。」   「呵呵,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,不过老夫不怕。」   周不仙指着阮飞凤,笑道:「你也许想看淫兽是如何奸淫她,更想看到她在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画面吧?」   淫兽完全是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,而且它完全将女人当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具,被它奸淫的女人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,阴道会被撑裂,更会皮开肉绽,铁浪怎么可能让娇花一般的阮飞凤受到这种凌辱?所以他便妥协道:「好,我告诉你。」   「识时务者为俊杰。」   周不仙仰头笑道,并让淫兽放开铁浪。   铁浪站起身子,觉得满口都是腥味,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。   「现在告诉我吧。」   「其实非常简单,只要你能学会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,比如膻中穴。」   铁浪擦了擦嘴角道。   周不仙眼睛眯成一条缝,道:「说得详细一点。」   铁浪看了一眼阮飞凤,道:「学得那种床技,不管何种女人都可以对付,所以你不觉得该让她先离开吗?否则她把办法传了出去,岂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得采阴补阳了?」   周不仙眼珠子一转,便唤来巫卫将阮飞凤带出去。   「好了,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」   「只有我们两个人,话也好说多了。」   铁浪邪笑道:「阿木尔不是你的儿子,若我想惩罚他,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吧?」   「是。」   「那在我说出采阴补阳的口诀之前,能不能先让我报仇?」   「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,你无权提任何要求,老夫不想和你浪费时间,现在立刻告诉我办法。」   「好吧,其实很简单。」   铁浪眼珠子一转,道:「只要当女人快泄身时,你点了她的四满穴即可,现在可以放了我们吗?」   「等试过再说。」   说罢,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间,没一会儿便又走进来,还带来一名女野人,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奸淫铁浪未遂的那个。   女野人一见是铁浪便想逃走,周不仙却抓住她的肩膀,并将她强行推到铁浪面前,用女真语骂着女野人。   女野人浑身颤抖,象看着怪物般看着铁浪,眼泪都流了出来。   「你现在干她,让我看一下效果。」   铁浪打量着女野人,她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,只在腰上围着一圈虎皮裙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,只是双乳有点下垂,不过整天光着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垂才怪呢,毕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。   「怎么,不敢?」   周不仙道。   「敢,谁说不敢的,但是有男人在,我那东西硬不起来。」   铁浪笑道。   「真麻烦。」   周不仙甩袖道:「你比女人生孩子还麻烦,老夫没那闲情逸致,不干老夫便让淫兽奸死她,然后再奸死阮飞凤。」   铁浪伸手抚摸女人的脸,第一次觉得她好象也有感情,至少她眼角的泪滴不会欺骗人。   想了下,铁浪道:「好吧,我做给你看便是。」   绕到女野人身后,铁浪已将手探进裙内,并将她的贴身短裤拉至膝盖,手指在肉缝处来回抚摸着,确认已湿后,他便掏出了大肉棒,贴紧女野人,大肉棒伸进她的裙内,准确无误找到了蜜穴口,用力一挺,伴随着女野人低微的呻吟声,大肉棒已挤开阴唇,用力插进最深处。   「唔……」   抚摸女野人至开始性交,这过程周不仙虽然都有在看,可惜裙子一直没掀开,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们那正在交合的性器。   这也正是铁浪想要的,他非常不喜欢和女人做爱时还有男人在场,更不喜欢将两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,所以他宁愿让女野人穿着裙子干。   看着正不断挺动屁股的铁浪,周不仙道:「别做任何小动作,否则我立即杀了你!」   「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?」   铁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,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爬向阴户,用力揉着她那颗略微突出的阴蒂。  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开始放声浪叫,更因为再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塞满,而且又是站着被插,所以叫得更大声,双乳不停抖动着,喷出的淫水弄得满地都是。   猛干三百多下,女野人已经受不了,穴内淫肉象吸盘般吸住铁浪的肉棒,让铁浪抽动都显得有点困难。  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,铁浪假装换动作,将女野人压到柱子上,而这一过程中,他已点了自己的膻中、鸠尾两大穴道,并一边干着女野人,一边竖起两根手指,道:「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时点了她的四满穴,她会不断泄身,直到死,而我们可以从这过程中吸收精气,看好了!」   「噢……」   女野人浑身颤抖着,淫肉更是有点夸张地蠕动着,阴精浇灌着铁浪的龟头。   意识到女野人已经高潮,铁浪迅速点了她的四满穴。